这儿也算着工作。”江凡道。
“江秘书，孤儿寡母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余凤菊感激涕零。
“谢什么呀！”江凡到也不以为然，“牛主任是我的领导，不让余阿姨、小牛害怕是我应该做的。”
“你给老牛是同事，别喊余阿姨，就喊余姐吧！”余凤菊不愿意做阿姨。
江凡想想也是，他都二十好几的人，喊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实际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阿姨的确有些别扭：“那我就喊余姐了！”
余凤菊看向牛力：“俊儿，我们有依靠，再也不会怕了。”
牛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江凡看向牛俊：“睡吧，别苦熬。”
牛俊身体靠着椅背闭上眼睛睡过去。
江凡看向余凤菊：“要不找个地方让小牛睡吧！”
“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陪伴爸，就让他在这里睡吧！”余凤菊面色悲切。
江凡想想也是，牛俊十七岁，就这么没爸了，想起来都可怜。
余凤菊精神亢·奋不会发困。
江凡暗中调理气息也不会发困。
两人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说话，时间进入凌晨四点。
两人说着话，江凡这才看清楚余凤菊，蚕眉，凤眼、琼鼻、樱·桃嘴，天鹅脖颈，肌肤白嫩如凝脂，身体胖胖的，还去哪儿找杨贵妃。
牛力的老婆是大美人。
江凡心骂牛力，你有这么漂亮老婆，怎么舍得去跳楼，有人娶走你老婆，把财产给你悉数拿去，你他么既送美人又送财产，你他么原来是天下最傻的傻子呀！
余凤菊坐在江凡身边，江凡身高一米八几，国字脸浓眉大眼，身体壮实得有如一头牛，人年轻气息旺盛，体内散发出的荷尔蒙比牛力强了不知多少倍。
余凤菊已经不记得牛力在几个月前浇灌过她，只记得那次牛力草草了事，牛力说他工作忙，没有精力顾及男女之事。
她说我怎么觉得，你平常间怎么闲着没事呢，他说就凭我弄到那么多财产回家，你也就应该知道我付出的心血有多大。
她想想也是，说，我知道我男人辛苦，就不缠着你交税了。
让余凤菊不知道的是，牛力贪墨的钱物仅利用他的职务之便而已，一切都在轻松愉快中进行，根本不存付出心血。
体制内的钱太好弄了，只要你肯弄，就有人把钱给你送来，不然体制内被组织抛弃的老虎，一个个怎么会几千万、几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