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余凤菊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眼眶一红哭了,她现在庆幸老牛死得好,得到个她从来想也不敢想的男人。
“牛俊回来了!”江凡提醒。
余凤菊看出去,果真见到牛俊提着面飞跑回来。
为什么牛俊会这么跑,江凡心里清楚,牛俊不让他日他妈,他妈却要他日,这就是母·子的矛盾,且并不是个例,具有普遍性。
牛俊跑到妈妈面前,把热喷喷的面递到妈妈手里,见妈妈之前的面条并没有吃,眼眶是红的:“妈妈,你怎么了?!”
牛俊看着妈妈心忖,老爸死了,妈妈该哭的时候哭了,清晨没有人,不是妈妈哭的时候,妈妈眼眶是红的,只能说另有原因。
牛俊眼睛横向江凡,双手捏着拳头,你对我的妈妈做什么了!
江凡也看向牛俊,你说呢?
牛俊好想扑上去对着江凡的脸一记冲拳,然而,江凡人高马大,他不敢动手,只能把拳头捏得鼓鼓响。
江凡也不便给牛俊一般见识,抠于勤手机:“于主任,我是江凡,宾仪馆怎么没有人,只有余阿姨、小牛两人?”
“哎哟,这个情况我不知道。”于勤赶紧道。
“你人不在宾仪馆又怎么知道,”江凡不满道,“冯市长的指示你是知道的,通过办理牛主任的后世,寄托牛主任亲人的哀思,使牛主任的亲人从痛苦中走出,振作精神,团结起来共同建设我们的美好社会。
现在的情况是,诺大个灵堂只有余阿姨、小牛两人,宾仪馆是什么地方啊,死人随便进去,虽然我们是唯物主义不相信鬼,但死人也吓人啊!
你这么不负责任,余阿姨、牛俊吓出事了怎么谁负责?
余阿姨把牛主任的后事交给组织办可是冯市长的决定,而且点名由你负责,你现在不在岗位,这事我可要给冯市长汇报……”
“别江秘书,这事之前我错了,接下来我改正好不好……”
“你若是对我阴奉阳为,我听信你口头承诺……”
“我对江秘书绝不会阴奉阳为……”
“那就给我讲怎么改吧!”
“首先是我坚守工作岗位,直到办理完毕牛主任的后世才离开宾仪馆。”于勤道。
“行!”江凡道。
于勤:“我马上四面八方喊人,把场子热闹起来,做到花圈堆积如山,鞭炮放到不断线,灵堂外麻将桌摆满,午夜十二点摆夜宵,整夜灵堂内外不断人。”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