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杜鹃打断牛俊的话,“别替爸爸说话,他做了坏事,就该遭受惩罚。”
“家和万事兴妈妈,就算爸爸做了坏事,妈妈也不应该用扯耳朵的方式惩罚爸爸,这叫家暴,家里出现家暴,家庭距离解体就不远了!”牛俊一脸凝重。
杜鹃看向牛俊,你不帮妈妈说话。
牛俊很是为难,爸爸是弱者。
杜鹃松开扯着江凡耳朵的手:“儿子比你懂事。”
江凡嘿嘿笑,大人正因为懂事,才做出许多不懂事的事情。
杜鹃看向牛鹃:“复习功课。”
牛俊看向杜鹃:“今天家教老师讲,照这样进步下去,开学测验我考进全年级前六名没有问题。”
“还要努力,你的志愿是清华。”杜鹃道。
“这不是我的志愿,是妈妈的志愿,我的志愿是三江学院。”牛俊道。
“没出息。”杜鹃道。
“我之前连三江学院也考不上,爸说找人叫我去读旁听生,然后弄个指标转入正试生,比着之前,我的出息大多了!”牛俊道,一脸满足表情。
“有点进步就不思进取,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我怎么觉得,”江凡打断杜鹃的话,“你这是捡干妈的话教育牛俊呢!”
杜鹃脸转江凡,眼睛瞪着江苏,突然憋不住笑起来:“不嘛,你是不是又想挨扯耳朵了!”
牛俊家充满欢乐的气氛。
……
腊月二十八,开发区没事了,大院也没事了,江凡去了老爹家,一年到头,总算过上两天轻松优闲的日子。
腊月二十九上午十点半,江凡接到张小沐电话,他们一行两辆车还有半个小时到达三江高速公路出口。
江凡赶紧抠杜鹃电话,他去小区门前接她去高速公路出口处接张小沐一行。
杜鹃原本要跟着江凡去老爹家,爸妈说高考最后冲剌,必须在家学习,担心出去疯野收不住心,成绩下降,都吹出去了越级考清华,若是上不上线,面子就丢大了。
杜鹃也知道爸妈的苦心,于是顺了爸妈心意。
接到江凡电话,在家百无聊奈的杜鹃冲出房间,给爸妈打声招呼跑出门。
来到住宅区大门前,江凡车正好到。
杜鹃拉开副驾座车门上车,恨眼江凡:“你还真离不开林姐姐了!”
江凡也没法说什么,他在杜鹃面前相似于丢掉了底·裤,就这回事,死皮赖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