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要不是老爹关键时候点拨,我也干不出现在的样子,还是老爹厉害。”江凡到也谦虚,适时推出老爹。
野外气温应该在摄氏零度以下,寒风嗖嗖,张宏扬咳嗽。
江凡赶紧喊上车,老爹的儿子被他弄感冒了不好交待。
一行人回到老爹家。
江凡赖着张跃驰:“张总,开发区企业订单的事情能不能尽快落实?”
“还不能决定。”张跃驰回答干脆。
“我说,”江凡道,“老董事长讲了,现任董事长讲了,总经理不执行不好吧!”
江凡知道不能说我大哥讲了、侄子讲了、孙子不执行不好吧,而是都称呼职务。
“爷爷呀……”张跃驰非常客气。
“喊我江凡就行,也可以喊江主任,喊爷爷还不折我的寿。”江凡更客气,爷爷都不做了,为了开发区,他愿意做孙子。
“辈份到了那里,该怎么喊还得怎么喊。”张跃驰坚持原则。
江凡嘿嘿道:“我刚做开发区主任遇上贵人,张总丢掉做贵人的机会多可惜。”
“我是做生意的,只讲利润,不要虚名。”张跃驰讲了自己的原则立场。
“这样子,我给他们讲,拿到订单后给张总返点。”江凡悄声道。
“我正当商人,”张跃驰给组织员领导干部面部表情一样一脸正气,“不像国内那些人做成生意要返点,我已经讲了,我要的是正当利润,给一切邪门歪道无关。”
江凡没办法了,看向杜鹃,得让孙子知道一点厉害,不然傲气得很。
杜鹃走过来,有事就讲。
江凡:“张总不愿意帮忙。”
“要帮。”杜鹃说。
“张总刚才给我讲了许多不便帮忙的借口。”江凡当然要当着张跃驰讲了。
“放心,我孙子要帮你。”杜鹃很有把握道。
江凡愣了下,我都不敢喊孙子,你喊孙子。
杜鹃看向张跃驰:“孙子,你不帮爷爷?”
张跃驰愣住了,他也是三十几岁的人,虽说杜鹃辈分到了那里,总在不是血脉关系,孙子孙子的喊还是不舒服。
问题出在,他又不能一口拒绝不帮,于是道:“这事我还没有联系,对方要不要货还不知道,怎么可以答应。”
杜鹃面无表情:“曾孙女捏在我手里,孙子帮不帮没关系。”
“你威胁我!”张跃驰的面色就不好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