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粮草,甚至甚至给了我们一万人的兵额?”
刘艺间笑道:“闯王是成大事者,一万兵额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灵坮摩拳擦掌,决然道:“反了,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王长义等人待我们不视人者,我们就另寻明主。”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等到将来打下洛阳,哼哼……”
刘艺间阴险地笑了笑,将信件投入火墙,看着它烧无,然后缓缓道:“灵兄弟,这助义军夺城,必须仔细谋划一二。”
灵坮道:“刘大哥,一切听你的安排。”
刘艺间道:“好,这第一步,就是要寻可靠之人,不能走漏任何消息。”
灵坮点头道:“大哥放心,这一点我是晓得的,我手下兵士吃我粮饷,少有不忠之人。”
刘艺间与灵坮二人为游击将军,每人麾下的兵力都不足两千人。
这些士兵也并非来自河南本土,而是通过招募而来,背景复杂,战斗力却比一般的卫所军更为强悍。
而明末时期的营兵往往缺乏忠诚度,只要谁能提供粮饷,他们就愿意为谁效力。
投靠流贼对他们来说,并不有什么顾忌。
因此,灵坮一旦决定投靠流贼。
他麾下的将官们,绝大部分都不会有太多迟疑。
尤其是他掌握着数百名家丁。
这些家丁由他的亲信统领,对于参与叛变,他们自然是毫不犹豫的。
对灵坮而言,只要这些家丁站在他这边,其余的营兵是否跟随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刘艺间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道:“事不宜迟,就在今日!
“等天色一黑,我就派遣我的心腹秘密出城,与城外的义军约定子时在东南两门为内应,以城上的灯火绕圈为信。
“子时一到,就洞开城门,迎接义军。
“另外,城内也需处处放火,制造混乱,只要拖到义军进城,大局便可定矣!
“料想这几日义军没有攻城,城中官兵百姓都放松了不少警惕,我等此时起事绝对能成!”
刘艺间阴险地笑了起来。
灵坮也同样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有些急不可耐了。
随后,两人继续议事。
刘艺间再次详细叮嘱灵坮,务必要小心谨慎。
尤其是在城内的青牙军官将面前不可露出破绽。
灵坮明白举事的重要性,也郑重地向刘艺间保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