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没反应,又说要找五娘……宿澄没去过外岛,哪知什么五娘,便没有搭理她,她自己也乖,顷刻后拽着手里的线颠颠地往王庭的驻地跑。”
“我回来后得知有这情况,心想是不是与你有关,就叫宿澄去将人找回来——他才回我,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带回来。”
温禾安立即想起来这么一件事,回:“是,我给闻梁系了因果线。但怎么会是小姑娘。”
“等来了再问吧。”
他们说话时,陆屿然一直就这么听着,半点没有插话的兴致,好一会,漆黑的眼仁落在温禾安沁了满手血还没来得及擦的手背上,伸手点了点,像很久没说话了,嗓音有些哑:“受伤了?”
温禾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望,记起他严苛至极,半点尘埃都看不得的脾性,在墙角处取下洁白的帕子,沾着水缓缓擦拭,轻声道:“没有。江召的血。”
陆屿然被这名字刺得稍微来了点精神,他在脑海中想了想画面,瞥了瞥她光洁如初的手背,眉梢微动,眼皮往下压,点了点头,声音有点冷:“喔。”
“你们见面打架,还得先握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