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酒后驾驶也是常事。
卿飞虹倒是有点意外,就道:“你这个自我要求还是有点严格的。”“这是血的教训啊!”何立说,“我在部队是汽车兵,有一次和我的一个战友去闽省出任务。对方部队的领导很客气,让我们去的领导和汽车兵都喝高粱酒。我虽然没有喝,但是我的战友喝了,他还开车。结果在山道上,车子翻到了山沟里,造成了两死三伤,一位部队团职领导和那个汽车兵战友都死了,我和其他两位领导受了伤,算是死里逃生。”
何立翻起衣领,在他的右耳后面到脖子那里,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他说:“当时,脑袋没有开裂,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所以,那次以后,只要开车我就坚决不喝酒。平时,也是能不喝就不喝!”卿飞虹微微点头,心道,驾驶员就应该这样,职业要求就是最好不喝酒。
姜明艳道:“今天,我也算是见识了何立的驾驶技术了。”念念也在旁边说:“是啊,山路上有石头砸下来,何叔叔一脚油门,我们的车子跟腾云驾雾一样呢!”
这话,让卿飞虹吃了一惊,忙问道:“你们和我说说,在路上还发生了什么?”
陆轩不太愿意回忆那一幕幕的惊险,看到姜明艳心直口快,就说:“明艳,路上的事情,你来说说吧。”
“好,我来说,”姜明艳本身就是心直口快,喜欢说话,就道:“这一路上,还真的是有很多可以讲的故事。《西游记》里整本书九九八十一难,我们一个晚上就经历了三难、四难……但幸好都过了关……”
姜明艳绘声绘色地讲了下去。姜明艳先讲了余郎中给念念看了病,说她并不是风寒或者风热感冒的问题,而是精神上的焦虑和压力,造成了交感神经出现了异常,只要早点见到妈妈,就能早点好,于是陆轩就决定了连夜赶回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