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来到塞凡德的病房,只见他正躺着,大腿跷到二腿上,一个曼妙女子正在喂他吃水果。还时不时地把咸猪手伸向了女子的胸膛。
这哪里是在养病,分明是在耍流氓。
洛林见状,站在病房门口反而有些尴尬。
塞凡德看见来人,屏退了女子。
“洛林大人,好久不见。你看我这有伤在身,不便行礼,望恕罪。”塞凡德不咸不淡地说道。
他一向没规没矩惯了,洛林也不与他计较。
“塞凡德将军,身体的伤如何了?”洛林问。
“那点小场面,伤不了我的。”塞凡德轻描淡写道。
洛林低头轻笑一声,“将军,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别逞强了。”
塞凡德立马垮了下脸来,“大人,这次这个植物,真的是我碰到过最棘手的玩意儿了。这次全凭运气好,不然……”
洛林帮他查看了一下右臂的伤势,“将军的自愈能力不愧是萨因数一数二的,真是天生的将领人才。”
“我说大人,你来也不是跟我寒暄这些废话的吧。”
洛林拖过一把椅子坐下。
“你刚才说植物,你确定这是植物?”洛林于是也不再废话。
“确定。它的行为很像我们萨因的蓝茵树,是一种神经发达的植物,只是它比蓝茵树疯狂一万倍。而且它对其他的生物有攻击性,这种攻击能够追踪目标,不死不休。砍断它的枝蔓和叶子都没有用,它会瞬间重新接上。”
塞凡德一口气讲完了这种植物的可怕之处。
“你的意思是,它是无差别攻击的,就因为你们误闯了它的领地?”洛林问。
塞凡德愣住,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有想过它会是有人操控的。”
“那就好,是我想太多了,我甚至会以为是特别针对夏瑟的。”
洛林捏了捏眉心。
“将军,你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之一。我对我弟弟从来没有兄弟阋墙之心。”
塞凡德撇了撇嘴,“以前是,现在也是吗?我看你们两个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已经快要维持不住本就岌岌可危的兄弟情了。这次,要是夏瑟一直找不到,江沚可就非你莫属了。”
“塞凡德!”洛林有些恼怒地打断他的话。
“生气了,说明被我说中了。”塞凡德大力拍了拍洛林的肩,一副我懂你的表情道,“那个小女孩,我也挺喜欢的,要不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