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顾紫朝做了夫妻的那一天,他用肉刃贯穿她的纯真时,在那撕裂般的痛楚里,顾紫朝难掩嫌恶的冷笑着说道:“宴清歌,你不就是想要我碰你吗?现在又在装什么呢?”
她想和他解释,她要的不是这个,她只是想做他的好妻子,想与他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然而她实在是太痛了,她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颤抖地张开嘴,也只是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顾紫朝的好体力,在这种时候便成了凌迟她的工具,将那些难眠的夜,拉扯的愈加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