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朝其他姑娘说:“大家吃饭吧,要不然面条要坨了。”
“就是就是,吃你们的,听他讲话又用不着嘴。”钱婶跟着说。
听她们如此说,姑娘们这才迟疑着拿起筷子,只是半天都不往嘴里送。
这样的画面计厂长勉强可以接受,他清了清嗓子说:“那个,你们刚来,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去工会领工作服和劳保用品,然后要跟着师傅学做头花,你们都会是正式工,你们家里要是有人能做零工就按着正常工钱给结算。”
计厂长的视线从她们身上一一扫过,继续说:“工会的吴副主任你们都见过了吧?以后有啥困难就去找她,家里头要是有啥事儿也吱声,哦对了,咱们兰县的孩子上学是县里头拿学费,你们要是有弟弟妹妹要上学就去公社开证明,然后去学校报道。”
计厂长一字未提曾经的事,只把她们当成了新来的普通工人。
他把该说的说完,就冲林念禾说:“小林,你吃完饭了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嘞。”林念禾应下,“我带他们去工会认个门就过去。”
“行,你忙完过来。”
计厂长说完赶紧走了,实在是怕自己再吓着这些姑娘。
等他走了,林念禾便冲大家说:“要是得回去给家人送饭你们就直接回,等会儿我带其余人去工会认门,明天早上你们一起去就行了。”
“好……谢谢你。”
几个姑娘满脸感激的离开了食堂。
林念禾慢悠悠的吃完饭,又和钱婶说了几句话,把刚才在家属院里被大家塞的吃的分给钱婶一些,这才带着姑娘们离开。
钱婶在食堂里剥着花生,看着这些姑娘,不禁轻叹了口气。
“可怜见的,一个个跟鹌鹑似的,这是家里头出啥事了吧……”
她轻声念叨着,心疼的摇了摇头。
林念禾带着姑娘们在纺织厂里绕了一圈儿,把工会和厂房都指给她们看了,这才把人送出门。
家属院就在厂子旁边,一墙之隔而已,她没再去送她们。
“计叔。”
林念禾敲响计厂长的办公室房门。
“哎,进来吧。”
林念禾推门进去,计厂长正一脸喜色的看着她:“嘿嘿,小林!卡帕萨那边汇尾款来啦!”
“哎?这么快?”林念禾有些惊讶。
“来,你坐下。”计厂长朝林念禾连连挥手,把汇款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