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对你最欣慰的一点,就是你遇见事不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情之一字,见血封喉。
爱而不得,毕生憾事。
谢宇国能理解他弟今天的失态。
谢宇飞听着大哥的认可,扯了扯嘴角,没答话。
“我查过她的丈夫。”谢宇国突然说,“之前也算小有所成,还有,他只比我小一岁……老四,你怪不着他,他做了他能做的全部。”
谢宇飞咕咚咕咚喝白酒,辛辣撕扯喉咙灼烧肚腹,倒缓解了心口的闷痛。
“我知道。”
他说。
什么事才能让二十多岁的青年沧桑得像四十多的中年人?
他看到了,他明明不想低头,却因为能救关曼菱,接受了谢宇国的安排。
他……也爱极了她吧。
“感情的事儿我不想说你,但你自己有点儿谱儿,我能给你平一次事儿,不代表我每一次都能给你圆回来。”
谢宇国按住谢宇飞的肩膀,手指收紧,语句坚决:“谢宇飞,咱家不养孬种,你是爷们儿,该放下的就撒手。关上家门随便你疯,出去了,你姓谢,腿断了也不能跪着死。”
肩膀的疼痛让谢宇飞从酒精的迷惑中醒来,他看着大哥,点头。
“记住了吗?”
“记住了。”
“以后怎么办?”
“站着死。”
“……”
次日。
谢宇飞醒酒后只觉得全身都疼,像喝完酒后连摔十八个跟头,或者被人套麻袋踹了一顿。
他瞪着眼睛懵了好一会儿,昨天的记忆猛然回笼,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就冲出家门。
“禾姐、禾姐……求你了,帮我去问问医生怎么说呗?能不能治?”
林念禾掀了下眼皮:“怎么?不犯浑了?”
“我错了,真错了。”谢宇飞竖起三根手指在耳边,“我保证,以后我……我再也不、不出现在她面前,行吧?”
林念禾翻过一页报纸:“意思就是你离远点儿偷偷看呗。”
“呃……”
谢宇飞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林念禾无声地叹了口气。
关曼菱的事能一直瞒着谢宇飞,当然不是她能做到的,这主要还是谢宇国的意思。
林念禾心里清楚,谢宇国是不想谢宇飞和关曼菱再有任何牵扯的,她没猜错的话,谢宇国大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