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热水,用纱布沾了水,一点点化开硬邦邦的纱布。
“不用这么费劲,直接撕开就行。”林怀洲疲惫的睁开眼,看着妹妹的兔子眼,他问,“你还好吧?外边冷,吹了这么久的风,别闹病了。”
“我没事。”林念禾的声音有些哑,犹带着丝哽咽。
林怀洲按了按眉心,他担心林念禾过度悲痛,便转开话题问:“对了,你前几天跟黄伯父说你提前回来是有最要紧的事,是什么事?”
林念禾的手一顿,眼眶又湿了。
她垂着眸子,轻声说:“已经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