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啥?有啥好知道的?你们想咋的?”
其他姑娘一看自己已经暴露,索性也都不躲了,一个个跑出来,把余香琴围住了。
“说说呗,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怕什么呀?”
“对呀,说起来,赵壮实最近一段时间也改好了呢。”
“我之前还看到他带牛娃玩,挺有耐心的。”
“香琴啊,你也不小了……”
余香琴:“……”
是她的声音不够大,镇不住她们了?
“哎哎,我知道了,有男同志在,香琴姐不好意思了。”温软软拽住余香琴的另一只胳膊,朝林念禾使了个眼色,“走,咱进屋说!”
塞三个人都费劲的女知青屋里,愣是冲进去了八个人。
余香琴被按在炕上,挣扎出了一头汗都没能摆脱:“你们不做饭了?”
“做!但是不急这一会儿!”
余香琴颤颤巍巍的伸手指了下房门:“还有男同志呢……”
“让他们等着去!”
余香琴彻底没话说了。
她咬了咬牙,脸更红了。
对着七双泛着精光的眼睛,余香琴支吾了一会儿,小声说:“那同志之间,帮个忙不是正常的么……”
“这话你自己信么?”
余香琴呼吸一滞,她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似的吼道:“他给了我一个鸡蛋!行了吧?”
众人:“……”
她们都琢磨着该怎么把余香琴嫁出去了,她却说了个这?
温软软实在不想面对这个悲催的现实,不死心的提醒:“就只是为了鸡蛋?没有别的原因?他就没再说点儿什么?”
余香琴推开林念禾,翻了个白眼说:“还说啥?一个鸡蛋还不够啊?就是几个生字么,换个鸡蛋吃,我不亏!”
众人:“……”
“散了散了。”
“做饭去。”
“好挤。”
吃了个索然无味的瓜,林念禾郁闷得晚上多吃了半碗饭。
饭后,她还切了个西瓜。
“唔,好甜!”
林念禾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想吃口甜甜的瓜可真不容易。
次日,太阳似乎都因为没吃到瓜而有些懒怠,磨磨蹭蹭的不肯从云后出来。
五点半,林念禾从炕上起来,生病带来的疲乏因为昨晚的热水澡和好梦消散,她迎着含羞带怯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