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算了,梅子你不也是东北人么,咋也怕冷?”
王淑梅好气又好笑:“我家是东北的,可是我家在东北的南边啊,冬天哪有这么冷?再说,哪儿的人都得怕冷……哎!”
说话间,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直挺挺的砸在了她们的船上。
“咚!”
“啪嚓!”
“嗷——”
小船摇摇晃晃,船上的人手忙脚乱。
温岚用船桨别住桥墩才勉强稳住了船,她一脸懵,看着躺在船上惨嚎的男人问:“你是故意砸我们呢?还是跟我们里的谁有仇呢?”
林念禾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又看看碎了一船的汽水瓶,最后看向那个男人:“首先,你得赔我一瓶汽水,其次,这艘船被损坏的钱也得算你头上。”
王淑梅死死地扣着船舷,顺着林念禾的话往下说:“最后,你打算怎么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
跳湖的男同志捂着被玻璃碴子扎了的屁股,视线从三个姑娘的脸上一一划过,震惊得都忘了嚎了。
他是碰到魔鬼了吗?
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一下他的伤势?
他捂着屁股,弱弱的说:“我就是没站稳,不是想跳湖……你们能不能送我上岸?我……嘶……”
林念禾闻到了血腥味,根据味道的浓郁程度她就推测出这男人伤得不轻,她赶紧朝温岚说:“岚姐,先送他上岸吧,好歹是条人命。”
温岚这会儿犯起聪明劲儿了,握着船桨不动弹,朝男同志挑挑眉:“哎,我们刚玩了十分钟,这个船票钱也得算你的啊!”
男同志:“……”
还不如让他直接栽进湖里呢!
虽然会冷,但不会被扎了屁股又落一身饥荒啊!
他挺不想答应的,但瞧温岚那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划船”的阵仗,他只能捂着哗哗淌血的屁股,含泪点头。
温岚顿时来了精神,双臂使劲儿,又把船嗖嗖嗖的划回到了岸边。
这位男同志的身上除了摔伤,屁股上还扎了四块玻璃碎片,血把船板染红了一块。
早有人注意到了湖上的事,他们的船刚靠岸,看船的同志就推来了一辆板车,让他们把伤员扶上去。
可他们的小船本就不大,连坐带躺挤了四个人已经是极限,王淑梅和林念禾倒是想先上岸挪地方,却被躺着的男同志挡住了,想上去都难。
岸上的人便想着把他拽上去。可他们一使劲儿,被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