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日,她决定去找林念禾问问。
“林念禾,你认识算命的不?”
“啊?”
林念禾被问得莫名其妙:“怎么茬儿?你要在求人和求己之间选择求大师算考题?那你还不如求我。”
“滚犊子,”余香琴戳了她一下,踟蹰片刻,还是小声说,“我娘今儿碰见个算命的,说我要是考大学的话,得死外边!我合计找个厉害的再算算。”
林念禾:“……?”
她怎么有点儿捋不清呢?
算命的还敢出来晃悠?
林念禾沉默了三分钟,合理地怀疑——
“你不想复习也不用找这种蹩脚借口吧?”
“哎?”
余香琴有点儿懵,旋即紧紧皱眉:“我说真的呢!我娘今天一直用遗体告别的眼神看我!还说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感觉我快死了。”
林念禾又琢磨了三分钟,想出另一种可能:“有没有一种可能,赵婶是觉得你考上大学就该和姐夫离婚了?”
余香琴言之凿凿:“不可能,我是那样不知道好赖的人吗?”
林念禾的沉默震耳欲聋。
余香琴皱眉:“你不吱声是什么意思?”
林念禾摸了摸鼻子,与她忆往昔:“你还记得你结婚那天,叔叔唱送嫁歌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
“啊?我说啥了?”
“你说让他别整那没用的,赶紧把酒喝了,欠三杯了。”
“……”
“所以你真的不可以说自己知道好赖。”
“……”
“我怕老天爷看不过眼,打雷劈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