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他们帮你。”
晨曦中,林念禾笑得憨憨的,把婶子们的好意一一接收,然后便挺直腰板说:“谢谢婶子们疼我们,我们的确没干过农活,可能不熟练会慢些,但可不敢偷懒,我们下乡是来支援建设的,不能当蛀虫。”
“婶子们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争取尽快适应环境,为祖国建设增砖添瓦!”
清脆爽利的声音字字入耳,听得一众婶子热泪盈眶干劲十足。
李大和看着小崽子,牙疼。
个儿不高,口气倒是不小。
但见乡亲们一个个斗志昂扬,李大和理智的没有拆穿小崽子的废物样。
难得这么有干劲儿,他还是别泼凉水了。
李大和清清嗓子,开始分配任务。
春耕已经结束,今天的主要任务是除草,别人的任务地大小照旧,新知青这边每人分得的任务地小些,婶子们教会他们辨认秧苗和杂草后才各自去干活。
除了“教学”,婶子们还传授了不少干农活的技巧,比如拔草的时候该如何使力、怎么干最轻省之类的。
王雪在一旁听着,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她当初下乡的时候可没人与她说这些,那些门道都是经年累月自己琢磨出来的。
不止是她,其他老知青也有这种想法。
感觉一夜之间队里的婶子们都换了个芯子。
林念禾没空理会他们的小心思,她戴着劳保手套,蹲在田地里,一边努力拔草,一边绞尽脑汁哄自己。
干活嘛,全当是锻炼身体了,前世花钱锻炼,现在锻炼还赚钱……她可真是个不停进步的好青年。
中午应该吃顿好的奖励自己。
她慢吞吞的往前挪,一不留神脸颊就被玉米叶扫过,一阵刺痛随之蔓延开来。
林念禾:“……!”
她没敢碰痛处,赶紧把自己缩在玉米叶里,从空间拿了一小块镜子出来。
左脸上有一道血痕,三公分左右,很浅,是晚去医院一会儿就能愈合的那种轻伤。
排除了破相风险,林念禾立即收起镜子。
这点儿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在末世受过的伤比这重一百倍。
可她还是脱掉手套,从空间里拿了颗奶糖出来塞进嘴里。
生活不易,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名正言顺哄哄自己的机会。
林念禾刚戴上手套准备继续拔草,就听到大队长小老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