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结果……
小姑娘藏不住喜怒，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她的心情不佳。
林念禾拽了拽牛娃，用只有他们俩听得到的声音问：“你以前把安安怎么了？”
牛娃相当无辜：“我记得我给她辅导过作业。”
林念禾：“……？”
不自夸地说，林念禾对牛娃的情商很有自信。
所以为什么辅导作业会让小姑娘看到牛娃就像见了鬼一样？
最了解徐念安的还是徐礼，他轻笑着揉了揉女儿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在爸爸心里，安安才是最厉害的。”
徐念安委屈巴巴地看向徐礼，小声问：“真的吗？”
“当然，”徐礼点头，“平时爸爸都不在你身边，你还能考第一名，这还不厉害吗？”
徐念安瞄了牛娃一眼，似乎在说，他比我厉害多了。
牛娃瞧见她看自己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对季铭亦说：“校长妈妈一直辅导我学习，我这几年几乎没有休息过，所以才勉强能参加高考。”
他刻意没有对着徐念安解释，假装自己根本没看到她的震惊。
季铭亦心说，那也够厉害的了。
但他没说出口，打着哈哈说：“那倒是正常了，十里大队最不缺的就是大学生嘛！”
“嗯，对，冯伟哥他们也总给我补课。”
简单的几句话，终于安慰到了徐念安。
其实小姑娘的心思很敏感，平时家里没有家长，有时候开家长会都是林念禾或王淑梅代去的。
这样的生活让她格外倔强和要强，所以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督促，一定要做第一名，做最好的那一个学生。
她在学校很受老师的喜欢，突然来了一个与自己同龄但是把自己比得什么都不是的人，小姑娘一时间接受不了倒是可以理解。
林念禾见徐念安的神情和缓了几分，顺口打岔，问起了季铭亦这次的收获。
饭后已是黄昏，徐礼带着徐念安与他们道别，季铭亦也要回家去。
林念禾今天也打算回大院，索性拽着牛娃一起回去。
“姐，我明天还得去上学。”
“我开车送你。”
“那好。”
他们三个慢悠悠地走着，京城已经很热闹了，路边还有不少摆小摊的。
“我这次回来要多待一阵，”季铭亦说，“我爷爷催我结婚，要给我介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