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体里,没有哪个人的个人利益能高于集体利益;”
“但如果把个人利益上升为集体利益,那集体就会为个人而战。”
“他们的确在保护小小,却不是为了保护小小——他们只是想彻底打垮那个他们以前就深恶痛绝、以后可能会对他们的孩子造成伤害的人,他们以维护小小的方式维护自己,有同样的利益诉求,就短暂的组成了集体。”
林念禾眉目清冷,看着眼前的对峙,内心平静毫无波澜。
温岚谢宇飞两脸懵,他们用不曾被知识污染的清澈眼神望着林念禾,半晌后,两双澄澈眼瞳相碰。
谢宇飞:“岚姐,饿不?”
温岚:“饿!”
“走走走,吃饭去!我有稿费,我请你。”
林念禾:“……”
他们没有心……不,他们是没有脑子。
食品厂外的闹剧还在继续。
厂长主动放弃了唯一一次和谐对话的机会,他再想开口阻止乱局时,抗议的人们已经不搭理他了。
不止不搭理他,他们还单方面“宣判”了他——死刑起步,无上限。
厂长已经开始自我怀疑了,他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吗?全厂几百个工人,他怎么可能了解每个人的情况呢?再说,工人的思想问题也的确不归他管啊……难道这事儿应该他管?是不是他真的在工作上有所疏漏……
厂长脑瓜子嗡嗡的,站在门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陈大宝操着个屠宰车间的拆骨刀冲了出来。
“操!敢他娘的骂老子,都不想活了是吧!”
陈大宝双眼猩红,抡着刀就冲向手无寸铁的人群。
“啊——”
“啊!”
人群的惊呼和陈大宝的尖叫同时响起。
抗议的人们刚要散开,就见陈大宝像个破麻袋似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的大腿上插着把匕首,刀刃尽数没入皮肉,鲜血顺着血槽汩汩流出,很快就染红了地面。
公安同志们也在此刻骑着自行车赶来,他们一边喊话阻止冲突一边飞快跑来。
“公安、公安!他要杀人!”
“他要杀人!他要杀人!”
“他就是陈大宝!”
七嘴八舌的吵嚷声中,公安同志们顺着人们的指控看向当场唯一一个伤者,陷入沉思。
那日去医院调查的年长公安把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