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他身后,一把把他按在椅子上,略有些费力地把他的两只小胖手反拷在身后。
马克体型肥硕,两只胳膊又粗又短,柔韧性更是与他完全无缘的东西。
他能摆出来这种姿势,完全是依靠外力。
外力撤走,冰冷的手铐立即咬住他的手腕,深深陷入皮肉。
“你干什么?我可是司长,我要……”
马克脸色涨红,奋力挣扎着。
可却没人搭理他,那人办完事就直接走了,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马克疼得嗷嗷叫唤,冷汗连成了线。
很快,他就没力气叫了,一直不停转动思考破局之法的大脑也完全被无休止的疼痛讯号强行终止。
他觉得,或许他的胳膊已经脱臼了,手腕可能已经断了,有可能血液正沿着他的手指滑落,砸在地面上。
他觉得他快死了。
就在马克努力蠕动、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时候,外边的世界已经翻了天。
廉署所有车子齐出动,拿着名单老师点名似的一组一组往外带人。
倒也有人想反抗,对方一句“你犯咗咩事自己唔知吗”全给噎了回去。
做贼心虚,这些人是真不敢与廉署翻脸。
雷霆手段之下,与马克亲近的人几乎被一网打尽。
这其中当然有几乎不知情的小警员,但他们却是最先被审问的——一个人如果自知犯了死罪,那他一定会咬死了不肯承认;但如果只是弹了路人一个脑瓜崩、且坦白还能既往不咎,那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
廉署忙得脚不沾地,无数信息从平时最不起眼的小警员口中汇聚,变成一把刀的形状。
老余拔了电话线,踏出办公室大门朗声说:“所有电话全部拔线,关门,这个案子不结,所有人不许离开廉署半步!”
“余sir,是总……”
秘书拿着电话机走过来,面露难色。
老余一句废话都没有,利索地把这部电话机的电话线也给拔了。
“查!”
“天塌下来我顶着!”
连熬了几个大夜,身体扛不住啦,今天请个假,调整一下生物钟,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