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小娘们不想在香江见血,所以要用法律审判这个商业间谍。”
没人比埃里克更盼着托马斯永远闭嘴。
但他却不能亲自动手——托马斯如果死在埃里克手里,那谁是内鬼这场游戏就可以提前宣告结束了。
林念禾嗤之以鼻:“快算了吧,我了解妮诗就像队长叔了解农家肥……她那是不想见血?她是不敢杀他。”
以妮诗现在的处境,她若敢明面动托马斯,那她也没好果子吃。
周老四看了看自己手里咬了一半的点心,放下,说:“那你打算怎么打这张牌?我倒是能帮你审,但他叽里呱啦的我听不懂。”
“不用咱们费心,把人给沈二叔吧。”
“行。”
老余很快就收到了沈瑾给他的“礼物”。
看着托马斯那张悲愤交织的老脸,老余很想跟沈瑾同归于尽。
在同归于尽之前,他还想问一问沈瑾——把所有的压力都给自己,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沈瑾的良心显然不会痛,他可能就没有那玩意儿。
因为他不止给了老余一个突破口,还给沈家的太太们特批了五十万,专门用来照顾合理游行的“建筑工”。
闹事还有人管饭,这极大程度地维护住了聚集人数。
更有甚者,在听说这里免费发饭之后,竟然拖家带口地赶过来。
他们不在意为什么聚集在这儿,只图一口免费饭。
廉署的电话没停过,但老余依旧不接,只铆足了劲儿深挖罪证。
两天后,领导的车开进廉署大门。
这回老余不得不出来应对了。
“领导,我也不知道外边怎么了啊,”老余推得干净,“我还忙着查马克没拉窗帘的案子呢。”
领导面色铁青:“你查出来什么了?”
老余含糊地说:“马克收了格姆的好处。”
“这还用你查?你们不就是在格姆公司抓的人么?”领导怒极反笑,“说有用的!”
老余:“这难道没有用?”
领导被噎得差点儿晕过去。
他咬着牙,拽着老余的后领走到窗前,掰着他的头往外看:“你自己看看外边!游行、静坐!格姆和沈家这点事难道还要闹翻香江吗?”
老余此刻终于体会到了沈瑾的乐趣,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去查沈家?”
“你别给我装!该怎么办你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