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开篇他们刚才好像听过。
“那个……”
“咳咳!”
不等谢宇飞继续发挥,公安同志便打断了他:“这个事我们不会不管的,不过毕竟是家事,你们最好还是找居委会调解,我们从旁协助,这样比较妥当。”
“好,谢谢您。”王淑梅怕谢宇飞说漏了嘴,赶紧应声。
公安当然不会因为王淑梅担忧就不问,年长的公安同志问道:“你们昨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在哪儿?”
闻言,王淑梅不自觉的皱了下眉。
孙光辉和王大民异口同声:“我们在医院。”
谢宇飞呲着牙乐:“我和小禾去买饭了,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两个差点儿走丢。”
他刚才进门前恰巧听到了王淑梅的最后一句话,自然不可能说错。
至于有没有别人看到——这里是医院,医生护士忙着照看病人,病人痛苦难捱,谁会有闲心注意他们两个人是几点走、几点回的?
口供对上了,余下的也没什么要问,公安同志便没再多留,告辞离开。
出了病房,两个公安面面相觑。
“师父,你刚才咋不问他们认不认识那个矮个子的男人?”年轻公安低声问。
“就算认识,谁会承认?再说,那个王淑梅其实很慌,你看她那脸白的,这几天肯定没咋睡觉,她现在全心全意都在寻思怎么保护弟弟妹妹,哪有闲心设这样的局报复?”
“那会不会是那几个知青……”
“你缺心眼啊,陈大丫在自己家门口掉井盖里了,那几个知青连国营饭店都找不到,怎么可能知道王家门口哪个下水道没井盖?”
“万一是路过看到了临时起意呢?”
“哦,你的意思是,她路过王家,看到有个下水井没有井盖,然后就一瞬间想到了用石头砸玻璃把陈大丫引出来追她,再让陈大丫摔进下水道?”
“不、不可能吗?”
“可能,很可能。”年长公安把手背在身后,“如果换个人在这儿,我真的会这么怀疑。”
“那你现在咋不会怀疑他们了?”
“让你没事儿多看看报纸你就把我说话当放屁!”年长公安揪住徒弟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耳边低吼,“你个大傻子,没听见那小伙子刚才说啥?‘家父谢辙’!军区领导的儿子,弄一个陈大丫不跟玩儿似的?还用得着费这劲?”
“嗷——师父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