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它合理吗?
合理,至少对苏昀承来说挺合理的。
他喝了几大口白酒,顺过气来了,没事儿人似的给生火做饭。
林念禾:“……”
她怀疑她在供销社买的75年的茅台是假酒,一吨水里兑了二两酒的那种假酒。
林念禾实在忍不住好奇,拧开酒瓶凑过去闻了闻。
浓烈的酒味冲入鼻间,呛得她直皱眉。
“干什么呢?你吃药了,不能喝酒。”苏昀承眼疾手快的把白酒瓶从林念禾手里抢了过来,拧上盖子放回到柜子里。
林念禾歪头看他,满眼不理解:“我就是觉得,你喝酒像是在喝水……我怀疑我买着假酒了,闻闻。”
苏昀承哑然失笑,他伸手揉了下林念禾的头:“我喝再多的酒也不会有事,就算真的超出我的承受范围,我也只会倒头就睡。”
林念禾眸光微闪,隐约明白了什么。
苏昀承这样的工作,自然得从各个方面精心培养,酒精这种最常见的会让人迷失神智的东西一定是他最先练出抵抗力的东西。
林念禾往前挪蹭两步,抱住苏昀承。她轻声说:“辛苦你了。”
苏昀承只觉得自己被一阵香气笼罩,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香皂,这味道与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说:“没什么的。”
林念禾仰头看他,问出盘桓在心里许久的问题:“你们是怎么练酒量的?一直喝?还是泡酒缸里三天三夜不许出来?要是天生酒量差怎么办?你们是选拔的时候就会考验酒量吗?”
苏昀承:“……”
林念禾的病来得急,去得也快,次日一早,她就没事儿人似的去村小了。
路上她还碰到了昨夜留宿在李大和家里的汪潇和冯远山,他俩骑着自行车,看情形是要去上班了。
“汪叔、冯叔。”林念禾停下脚步,笑着朝他们打招呼。
“哎,小林。”
汪潇停下自行车,朝冯远山说:“老冯你先走,我跟小林说点儿事儿。”
“那行,你别耽误太长时间。”冯远山摆了下手,走了。
汪潇把林念禾拉到路边,问她:“昨天的事儿小苏跟你说了吧?”
“嗯,说了的。”林念禾点头,看到汪叔她就想起了湿主任的悲惨一天,忍不住笑了。
汪潇也很乐呵,朝林念禾说:“你知道就行,我就想跟你说,这事儿你别挂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