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狗东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说闲话的?”
“老子没直接崩了你,那他娘的是因为我今天出门没带枪!”
张长江彻底傻眼了。
什么火柴厂?什么分厂?他在说什么?
他没明白刘建军的意思,但他知道,自己这回彻底栽了。
如果让他再选一次,那他绝对不会跑到十里大队去绑那两个小崽子。
但没有后悔药,他现在怎么想已经晚了。
张长江呆呆的看着两个公安进来,把他从病床上薅起来,大脑一片空白的跟着他们进了卫生所旁边的派出所。
“昀承,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办?”
刘建军站在派出所门口,点了支烟。
苏昀承瞥了眼张长江狼狈的背影,淡淡的说:“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过执行还是得送回省城去,我有用。”
“行。”刘建军吐了口烟,看苏昀承的眼神略有躲闪,“咳咳……我今天找你就是为火柴厂的事儿……”
中午的时候,刘建军接到了公社的电话,说省城火柴厂在十里大队办的分厂今天已经开始筹备了,过两天他们要送原料过来,让派出所这边派两个人帮着押车,免得出什么差错。
刘建军之前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听了这话满脑子浆糊,就多问了几句。
公社领导正开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其间就提到了林念禾在此次办分厂事件中的重要作用。
刘建军是很犟,不然他也不会因为母亲的死而对所有与这种案子相关的人和事格外严苛。
可这样的人也很简单,只要他觉得你好,那这个人所有的不足他都看不到。
刘建军说完,颇显埋怨的睨着苏昀承:“这事儿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嗯,”苏昀承大方承认,“念禾跟我说了。”
“那你咋不早说呢?也让我……也让我早高兴几天。”刘建军又干咳了两声,揉了把鼻子说,“回头等小林同志忙完了,你带她到家里吃饭,我让你婶给你俩包饺子。”
苏昀承没推辞,低笑着应下:“行。”
刘建军没让他走,继续说:“公社那边的意思是,咱兰县本来只有一个纺织厂,这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厂子,哪怕是分厂也得重视,意思是让咱派两个公安去十里大队常住……你看,你有没有推荐的人?”
苏昀承:“我去,也行。”
“也行?”刘建军睨着他,撇着嘴阴阳怪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