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学校。
在新房子的墙外,她从空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裙子换上,戴了顶足有一米长的故意揉乱的假发,抹白了脸又涂了个大红唇。
最后,她拿出块四四方方的红布。
她也不确定自己这扮相如何,借着月光用镜子照照……
“哎妈,吓我一跳。”
自己吓着自己的林念禾自己拍拍心口给自己压惊。
确定了效果,她赶紧收起镜子,提着裙摆踩梯子站在墙外,探出头打量院内的动静。
院里已经没有灯光了,隐约还能听到鼾声。
她拿出一个音响,按下开关后,音响里缓缓流淌出恐怖片里最常见的如泣如诉的女人呜咽声。
把第一个音响放下,她又拿出第二个音响,这里的音乐是知名助眠童谣《嫁衣》。
林念禾还故意把音响里的一根接线扯松了,音乐里夹杂着咝咝啦啦的杂音,听着格外瘆人。
安置好音响,她又拿出两个破破烂烂的红灯笼,一左一右摆在自己身边半米处的墙头上。灯笼里是灯泡,遥控的。
准备就绪,林念禾最后拿出几个婚礼用的彩纸筒,瞄准院子中央,砰砰扭动。
细碎的红纸片借着春风在清冷的月光下飞扬飘洒。
彩纸筒爆裂发出的声音打断了鼾声。
“什么动静儿?谁家放炮仗?”
隐约有说话声传出。
林念禾赶紧把废纸筒收回空间,又把那块四方红布盖在头上,便一动不动地站在梯子上,借着红布上提前扎出来的小洞关注外边的动静。
“这是什么声儿?谁在哭?这么瘆人呢?”
“不对,好像还有人说话……”
西屋的壮汉最先出来,骂骂咧咧地嘀咕着什么。
他原本是想叫那个哭的女人闭嘴,结果出门后一抬头,他就看见了院子里纷纷扬扬的红纸花,和一闪一闪的红灯笼。
灯火闪烁间,墙头有一道阴气森森的身影若隐若现,夜风吹起盖头一角,露出了惨白的下巴和血红的唇。
“我操!”
壮汉嗷的一嗓子向后倒退,颤巍巍地绊在门槛上,摔了个屁股蹲。
他惊恐地望着墙头的诡异红光,身下晕开一片湿痕。
“怎么了?怎么了?”
东屋也有人出来了,是酷爱撒泼的王大娘和她的儿子儿媳。
一瞧见满地的红纸片和壮汉惊恐的脸,王大娘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