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真的……念禾,其实你最开始如果不画画的话,讲一遍我就能听懂了。”
林念禾:“……?”
她突然有点儿不想赚钱了。
不赚钱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王淑梅十点钟的时候也翻墙走了,还带着她的二十斤红枣和林念禾的手电筒。
看她翻过墙后,林念禾开始有些担心了。
王淑梅与她不一样,她是没什么自保能力的。
这三更半夜的,不会出事吧……
林念禾微皱着眉,想跟上去看看。
正这时,前院传来了开门声,脚步声拖沓懒散,朝着茅房去了。
林念禾赶紧转身回了屋。
王淑梅不在,她必须得在,这样就算王淑梅不在屋子的事被发现了,她还能帮着掩护一下。
接连折腾了三晚,林念禾只觉得自己的腰和腿都疼得厉害。
可她却一丝睡意都没有,外边传来一丁点儿响动她都觉得或许是王淑梅回来了。
看着黑漆漆的窗帘,林念禾轻叹:“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阿嚏——”
黑漆漆的路边,王淑梅蹲在沟里,打着喷嚏。
她搓了搓胳膊,忍不住念叨:“黑省就是冷,这都六月了还冻人呢。”
她丝毫没觉得,或许是此刻有个人在念叨她。
她的头顶就是林念禾说的麻绳和滑轮,她刚才反复溜达了三趟才找到,那东西实在不起眼,藏在树冠里,要不是林念禾给说树枝上有条红绳,她肯定要错过。
过了二十多分钟,路上终于有了光亮。
一辆大货车由远及近,速度不快。
王淑梅却没直接冲出去,直等到货车开得近了,她看到车窗上搭着的手,这才站直了身体。
那只手里捏着块红布,摇晃三下停两秒,再摇三下。
“柱子哥!”
王淑梅从沟里爬出来,冲着货车挥手。
货车在她跟前儿停下,两个精壮的小伙子从车上跳了下来。
钱国柱生得浓眉大眼,笑着打量了王淑梅一番后点点头:“还行,胖了。”
胖了好啊,胖了说明没吃苦。
王淑梅笑着冲另一个人打招呼:“仓子哥。”
“哎,妹子。”孙满仓个矮精瘦,瞧着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儿。
王淑梅从沟里拖出背篓,对他俩说:“这是我收的,这边黑市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