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的。所以李大和便让大家一起干,然后把柴火合理分配。
这样的分配方式注定会有人吃亏,为防止干活多的心存不满,他们还特地制定了相应的工分计量方式。
柴火得平均分配,但工分是实打实的。
如此一来,十里大队的冬天从没有出现过谁家柴火不够用冻死人的情况。
苏昀承说,上山的时候,男人砍树,女人劈柴,力气再小点儿的就拾树枝,每个人都有活儿干。
林念禾听他说得热闹,倒是有点儿遗憾自己没能跟着一起去了。
虽然干不了什么活儿,但不妨碍她有颗凑热闹的心嘛。
他们俩说笑着回了十里大队,正遇到砍柴归来的乡亲们。
乡亲们忙得热火朝天,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离远了就听不清了。
苏昀承瞥见林念禾满眼向往,按着她的头揉了一把:“想凑热闹也先回去把大衣穿上,别冻着了。”
“好!”
林念禾一口应下,一踩脚蹬子就拐进了知青点。
前院有些热闹,原来是余香琴下山的时候滑了一跤,脚崴了。
她这会儿走路明显有点儿跛,偏偏她自己不当回事儿,还拿着个扫把想扫雪。
“香琴姐,你等会儿啊,我回去给你拿点儿药酒。”林念禾推着自行车说。
“不用,糟蹋那好东西干啥。”余香琴是个连自己都不心疼的主儿,随意甩了甩伤腿,“我没事,这都不耽误走道。”
林念禾没听她的,拿了药酒过来直接塞给王雪,对付余香琴,王雪最有办法,用不着别人操心。
林念禾回屋翻出林妈给她寄的军大衣,又厚又重,还有毛领,看着就暖和。
她换上棉袄棉裤,看着军大衣和一旁她的红围巾陷入沉思。
这个配色,她本能的想抗拒。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念禾,换好衣服了吗?”
苏昀承的声音传入林念禾的耳朵。
林念禾没再犹豫,应了一声后赶紧穿上军大衣,还把红围巾挂在了脖子上。
她一边在心里默念“入乡随俗”,一边跑去开了房门。
苏昀承看她老实的穿了棉衣,这才点了下头。他举了举手里拿着的一卷塑料布和纸壳,说:“我给你糊窗户。”
“啊?”
林念禾满眼困惑。
这个操作超出她的知识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