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
就这么两句话,他何必亲自跑一趟?
季铭亦做了两个扩胸动作,回:“不,我给我爷找孙媳妇去!”
林念禾:“……”
有的人,宁可和老爷们儿下一晚上五子棋也不找对象;
有的人,拖着随时猝死的身体也情愿冒雪来交朋友。
感谢生活,让她见识了人类的多样性。
季铭亦从小在国外长大,思想和处事都开放得多。
他像只开屏的孔雀,和女同志们说说笑笑。
就连他憔悴的脸庞和眼底的乌青都被他美化成了——
“这不是春交会快到了么,我得帮着画几幅画,一不留神多熬了几天……不辛苦,应该的,能为了出口创汇进一份力是我的荣幸!”
霎时间,现场95的女同志都被他吸引了。
有的心疼、有的赞美、还有的想看看他的画。
这些声音全部冲进林念禾的耳朵。
不管她想不想听。
林念禾被嗡嗡的嘈杂声包裹,只想做两件事:
一、资季铭亦,给他开个班。然后让林怀洲和谢宇国跪着听。
二、转到生物专业。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亿万年来人类还没进化出主动闭上耳朵的能力。
她被吵得心烦,正想溜走,身边突然多了两个人。
林怀洲和谢宇国坐下来,两张脸上写满欣慰:“季家的小子不错啊。”
“有前途。”
林念禾起身的动作僵住,又缓缓坐下来,看他们二人的眼神很复杂:“你们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
“怎么了?”林怀洲随手抓起一把花生。
林念禾皱眉抿唇:“你们看季铭亦干什么?”
谢宇国嗑着瓜子:“不看他看谁?”
“那么多姑娘你俩不看,非得看他?”
林怀洲把剥好的花生仁放到林念禾的掌心:“那么多姑娘都看他,我们看也白看。”
林念禾:“……”
她是真的没看出来他俩有半点儿想看姑娘的心思。
林念禾默默叹了口气,开始专心吃花生。
老林同志给她安排的这活儿是一点都干不了。
她总不能随机抓两个姑娘硬往他俩面前带吧。
那不成强抢民女了嘛。
犯法的事儿她一般不干。
有救苦救难的季菩萨在暖场,联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