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待我查明之后,定会给贵军一个交待!”高树勋拱手道。
双方长官当着一众士兵的面谈妥之后,八路军主动放开交还俘虏的新6师士兵,并在包围圈东侧开了一个口子,令新6师从中通过。
一众新6师皆可通过,但是马车以及身上藏着的贵重物品皆被留下,屈于八路军的威势之下,一些老兵油子也只得将东西老老实实的交出来。
马国昌看着高树勋阴沉的脸,心中惴惴不安:“军座,此战实在不是我新6师的责任,八路军如同发了疯一般,主动打响第一枪,我部是被迫反击的!”
“哼,你不知道吗?商树培私自扣押了王泽南等侍从处人员,却行事不密,被八路军知晓,这才引起了争端,不仅你新6师被围,就连范县都被八路军占据!”
“可怜我新八军大好形势,刚刚收复两濮地区,却只能拱手让人!”高树勋长叹一声道。
马国昌闻言大惊失色,范县可是他新6师的根基,绝不容有失。
“军座,范县绝不能丢啊,丢了范县,我新6师将何处容身?”
对于此次的突发事件,双方皆称是误会,最后调查结果表明,乃是新八军参议商树培伙同部分军官所为,高树勋以及一众基层士兵不并知情。
在事发当晚,由于形势太过混乱,新八军军部警卫团为了维持稳定,在弹压过程中,商树培等一干人员不幸被流弹击中,不治而亡。
如此潦草的调查结果,新八军上下士兵信了,八路军一方同样信了,而后纷纷上各自的上级汇报。
最终的结果是,新八军主动让出两濮地区乃至范县,将兵力聚集在观城,新6师师长马国昌因作战不力,在战后被高树勋免职,新6师师长则是由高树勋兼任。
双方又回到了之前你好我好,和平共处的局面,而周维汉对于商树培之死却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