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是被拔出来了一般。
刺虽然拔出来了，但那片依旧会留下了伤口，伤口经历过经年可能会愈合，但疤痕不会被湮灭。
他看着对面眼睫毛不断轻颤似乎在紧张的楼煜，轻声道：“嗯，我已经知道了。”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谁都没有错，所以你不用自责。”
“没有过去，一直都不会过去，这件事情在我心里一直都不会过去。”楼煜有点激动，眼眶都微微发红了
“阿敬，如果当时救下你的是我，你会接受我的表白吗？”
和许雅涵近乎相似的问题，林敬有些微微发愣。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问这个问题？
林敬虽然疑惑，但是现在他并不想求的答案。
他垂下眼睫，看着面前玻璃杯里残留的琥珀色酒液，说：“抱歉。”
这个抱歉，不仅是不给答案的意思，还有拒绝的意思
楼煜心里清楚，所以他当他听见林敬说抱歉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好似已经猜到一样。
“是吗。”
“这事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了。”
林敬选择避开话题，楼煜也知趣没再询问。
后续，服务员接连上了好几道菜
但是也已经没有人再动筷子
等到最后一道菜上完，楼煜，问吃好了没？
林敬点头。
在服务员恭敬的弯腰欢送下，他们两个走出了餐厅。
收拾餐具桌子的阿姨看着这满满一大桌子，连动都没有动的菜嘟嘟囔囔道：“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会浪费，花那么死贵来吃菜，一口也不吃，真是浪费。”
—
楼煜这次开的车和以往一样，还是那一辆越野。
一进车里，林敬就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初闻是一股甜甜的花香，进入鼻子里后，大脑莫名的产生一股子眩晕感。
林敬想可能是太过于甜腻或者是刚刚那杯酒的缘故，所以大脑产生了不适，他也没太在意。
等坐上副驾驶，林敬眼睛一直盯着车里摇摇晃晃的小挂坠，不知不觉竟然产生了困感。
他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为了防止自己真的睡着，林敬手拨了拨那个挂坠，开始扯话题。
“你是天生就喜欢男生，还是后天？”
车里没有开灯，导致林敬看不清楼煜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楼煜冷淡的声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