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粮。
是以,此次土改的主要矛盾已经顽军、地主与老百姓之间的矛盾转变为老百姓与老百姓、八路军之间的矛盾。
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谭林专门进行了一场为期三天的培训,培训结束之后。
二百余名干部学员被分配到了以内黄、南乐、清丰三县的县委以及滑县、浚县、观城、冠县等地办事处,配合当地的同志进行土改工作。
“老周啊,指挥部我是待不下去了,专区政府的主要负责同志都下沉到了各县以及各个办事处蹲点,观城、冠县那边尤为复杂,牵扯到新八军与鲁西根据地,所以我要专门去一趟,指挥部这我就交给你了!”谭林说道。
“你也不要着急,这几个团除了三团之外,都在太南参与过土改工作,积累了不少经验,所以还是有些便利的!”周维汉安慰道,
“得了,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谭林走后,周维汉也没有闲着,各团陆续有人来到军区指挥部所在的雷家村。
此前的直南反扫荡外加之后拓展根据地的一些列战斗中,各团的人员伤亡已经汇报了上来。
参战的四个团战后统计牺牲人员共计632人,三团、四团居多,另有冀鲁豫当地的新兵牺牲不到百人。
中国自古讲究落叶归根,八路军战士还有,后来参军的大多是当地人,运气好的能在家乡附近入土为安。
而国军将士大多是从各地汇聚到前线的,例如川军将士从川中千里迢迢的赶赴前线,最后战死沙场之后,能裹着一张草席入土为安的算是好的,大多数只能曝尸荒野。
战后,关于牺牲战士的后续安排是个大问题,牺牲战士主要来自太南,部分战士来自太岳,冀南、冀鲁豫三地,来自其他地方的只有寥寥十几人。
周维汉与谭林两人针对此情况,当即做出决定,由各团派遣专人做好战后抚恤工作。
距离较远或者家中已经没有直系亲属的战士的则是被安放在指挥部雷家村附近修建的一处烈士陵园之中。
“政治部的同志们已经从档案之中,找出来牺牲战士们的家庭住址,去太南的拿着我批的条子可就近联系咱们在当地的同志领取抚恤金、抚恤粮!”
“去冀南的,找冀南基干团,冀鲁豫的,直接从军区领取,一定要将抚恤金、抚恤粮送到烈士家属的手中,有困难的联系当地同志给予特殊帮助,明白了吗?”周维汉再三嘱咐道。
“明白!”各团代表齐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