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错误,先生罚我在这里跪着沉思过错,我是不能多说话的,还请您先到里面等待,等日落之后再和您叙话。”
说到这里,简直把个鲁管贴木尔气坏了,他自己可是大元的太尉,掌握着最为精锐的部队,因此自己的儿子在草原上也是横着走的。
没想到,竟然有人敢罚自己儿子在这里跪着思过,这件事本身就是个笑话。
因此,鲁管贴木尔不由得火冒三丈,他大声说道。
“放屁,哪个什么狗屁先生竟然敢罚你在这里跪着,你知道吗?你的身份在草原上不低于任何一个王子。”
查斯贴木尔仍然是一副谦虚恭敬的样子,对父亲说道。
“可是我犯了错误,就应该在这里受罚,先生也是为了我好,我不能不知道好歹,不然就要一直这样没有礼仪的沉沦下去了。”
见儿子这样说,鲁管贴木尔也是有些无奈,便顺口问了一句。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值得在这罚跪!”
查斯贴木尔长叹一声回答说。
“我在学堂之上和大家说,蒙古的弓马骑射也算得上是高超的技艺,并不比汉人的四书五经要差…”
鲁管贴木尔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查斯贴木尔,说道。
“你说这些干什么,我不是平时都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跟我说重点?”
查斯贴木尔悠悠的说了两个字。
“没了!”
就这些,竟然就敢发一位太尉之子在这里跪了这么长时间,蓬头垢面的,直到脸上毫无血色。
鲁管贴木尔可是真的不能忍了,就算是元天帝估计也没有这样的胆子,赶在没有翻脸的前提下糟践自己的儿子。
“你小子先给我起来,那个什么狗屁先生在哪里?你带着我去找他理论,我就不信他有胆子敢跟我动粗。”
可是没想到查斯贴木尔却是挣脱了鲁管贴木尔的手,很是认真的说道。
“先生说的并没有错,我们的确是错的离谱了,所有的好东西,包括铁器、茶叶与丝绸等类,还不都是人家才能造的出来的,我们蒙古又有什么呢?”
这时,鲁管贴木尔忽然觉得儿子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儿,他想要制止,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忽然查斯贴木尔继续说道。
“其实这也根本就怪不得,毕竟血统的高贵和卑贱是天生的,草原人的血统生来卑贱,我们也是无法改变的,只得靠着大明来救赎我们。”
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