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儒看着姚广孝的背影,就有点不能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不屑于和自己说话,还是觉得自己这个新来的教书先生,不配和他这位大师说话。
方孝儒真是不能再忍,他直接跳到了前面,在正前方挡住了姚广孝的去路,非得要这位大师给个说法才行。
见到这个年轻人如此的执着,姚广孝也没有办法,只是苦笑着说道。
“我对儒学的理解,其实也就是在解读朱涛心学,而你却一直抱定程朱理学的观点,所以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的多了之后,其实不是对牛弹琴,也是鸡同鸭讲。”
方孝儒见姚广孝这样油盐不进,便有意不再给他面子,直接怼道。
“大师,您无论是学什么都成,但是这里的孩子们却不能这么教,一旦他们走错了路子。以后可改不过来了,大师所说的心学未必是异端学说,但是程朱理学却是世间真理,无可改变。”
姚广孝本来不想废话了,听了这话,却转身问道:“那你说说看,你所谓的真理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