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心里有些舒畅。
“约莫是这样。”女官继而问道,“娘娘,这昭仪的身子实在不好,是不是该请太医过去看看?”
“去请吧,对了,即日起便免了昭仪的问安吧,让她安心养病才是。”谁知道会不会一病不起呢。
“是。”女官福身退下,看这个样子,八角十有八九是心虚了,这不正好请众人来看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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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不仅在宫人之间流传,同时,这道流言也飞入了陈政和的耳中。
“宫中下人竟个个想当那长舌妇?背后嚼舌根的给朕一个个严惩!”陈政和听到流言后惩治了不少宫人,可他心里也忍不住嘀咕:难道八角怀的,真的不是朕的孩子?
似乎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已经由八角亲手戴在了他的头上,陈政和同样起了疑心。
又听皇后说八角不知怎的,感染了风寒,似乎病得很严重。
先是流言,再是疾病。陈政和心里好像插了一根细刺,冷不丁地刺自己两下,皇后又是旁敲侧击地提过肖贞那日的荒唐事,几个事件交织在一起,让他越发怀疑起来,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八角是宫中唯一怀有身孕的女子,她很快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扎莱倒是少了很多麻烦,她把祸患引到八角身上,自己则像个没事人似的看着这混乱的后宫。
而她心里清楚,若是八角出事,她也会收到牵连。只因事情是出在她的帐篷里,皇后甚至极有可能把肖贞说成是她的奸夫,继而把她也拉下水。不得不说,皇后这一招的确很高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若是无心防范,极有可能会被八角牵连。
她取出入宫前林知意取出的琴竹,感到一丝奇异:她原本只是七皇子安插晁兆入宫的一个契机,司裴赫只是把她当做一樽花瓶,晁兆则是瓶中开得艳丽的花朵,她是陪衬,是衬托。
可晁兆占卜犯难之后,她获得了司裴赫许多新的指令,这些指令和之前安排的完全不一样,她反而从呈放鲜花的花瓶变成了花朵,这是她未曾想过的。于是她从被动变成了主动,甚至成为了事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这是晁兆无从插手的一环。
以扎莱对司裴赫的了解,她能笃定这些计划并不是司裴赫所想的,如此缜密的计划,像天衣般笼罩着宫中,没有人能从中逃脱。这是……扎莱几乎能肯定,这是之前成功破坏司裴赫计划,甚至能把司裴赫拿捏在手中,林知意的计谋。
一想到那女子,初次见面时,扎莱满怀敌意,因为她看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