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姓舞,你随便称呼就行。”
姓舞?
江书雪美眸惊讶,难不成是舞氏门阀。
她微微施礼,“民女江书雪,拜见大人。”
舞甫阁点头示意,问道:“秦赢不在,他去哪儿了?”
江书雪摇头,“民女不知。”
舞甫阁又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江书雪还是摇头:“也不知。”
这下,两位老人可犯了难。
见他们脸色不好看,江书雪便道:“殿下出门一般不会太久的,也许今晚,或者明早就回来了。”
闻言,二人也只好点了点头。
江朝民这时,又笑呵呵的道:“反正今天没事,不知老夫可否讨江姑娘一碗汤喝?”
他可是对上次那碗没喝到的羊肉汤耿耿于怀,要是秦赢在,他还不好意思开口呢。
今天他不在,正好了。
江书雪笑颜如花,“我这就去准备。”
自从知道江朝民对她不是那种意思后,江书雪也不再排斥他,反而对这个老爷子有些好感。
在她走后。
舞甫阁看着还在笑眯眯的江朝民,道:
“老江啊,你看来很喜欢这女娃子。”
江朝民抚须道:“她与我女儿很像,这是缘分啊。”
舞甫阁面色一震,遗憾道:“你家的事我听说了,我不相信那是真的,定是有人陷害,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江朝民神色黯淡,没有说话。
……
暮色沉沉。
平坦的官道上,一队骑兵正慢行。
黑色的大旗迎风而扬。
囚车压过石子路,发出嘎吱声。
车里关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男人,浑身上下被粗大铁链锁着,还断了一条腿,草草包扎过,血水从绷带处渗出,看上去极为可怜。
秦赢把玩着这鬼脸面具,道:“还以为他面具下是多么见不得人,原来也就普通人脸,戴个面具装神弄鬼。”
说完,直接将这面具扔飞。
白惜若看着囚车里的红花堂总舵主,心里感慨万千,滋味复杂。
前不久,他还是不可一世的大宗师。
现在却被打断了一条腿,沦为阶下囚。
此等落差,实在太大。
白惜若问道:“要怎么处置他?”
秦赢道:“带回京城。人证物证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