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谁,谁敢如此大胆!”
他气得差点气血逆流冲上大脑。
今天是我狐平云的受难日?
早朝被镇北王那个老东西羞辱。
回了家还不消停。
何璋可是我左膀右臂。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朝里当刑部侍郎。
这就没了?
脑袋搬家,落得个死无全尸。
这杀的是何璋,打的是我狐平云的脸啊。
杀气腾腾地涌上心头,狐平云几乎要失控。
“云儿。”
恰在这时。
狐国公走了出来。
他示意下人退去。
而后走到狐平云面前,“冷静。”
狐平云气急败坏吼道:“我怎么冷静!”
“秦慈那老东西,今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我,他腰间挂刀!倘若我反抗,他一定拔刀杀人!”
“现在,我的得力助手何璋又莫名其妙被人割了脑袋,我怎么冷静?”
狐平云是一点也冷静不了。
这种事落在谁头上,谁都忍不住。
镇北王见帝不跪,可佩刀上殿。
这特权,便是放在大汉六百余年的历史中,也是极为少见的。
狐平云为什么挨打了还要赔笑。
一来,他的一身本事都是镇北王传授。
秦慈可以打他,他若还手那就是大逆不道。
二来,镇北王恐怕就等着他还手。
那腰挂金刀可不是个摆设。
狐国公老脸阴沉,眸中涌动寒芒,“秦慈真的打你了?这老东西太过分了!”
狐平云愤愤道:“他何止是过分,我能感觉到,今天他是真动了杀心。”
“如果有个借口,他一定会杀我!”
“我就知道,他回来没安好心!”
狐国公闻言,心头也是咯噔一下。
“秦慈到底想做什么,真要不顾一切向我门阀开战?”
说到这里,狐国公皱着眉,又道:“可我狐家也没得罪他啊!”
狐平云此时冷静了一些,他说道:“难道是报复门阀,这二十多年让他镇守北境,受尽寒苦?”
狐国公摇头,道:“当年让秦穆下令,派他去镇守北境,那是五大门阀共同的决定!”
“他凭什么就抓着狐家不松手?”
狐平云闻言,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