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泥地,干燥得很,好像踩在上面还有灰扬起来。
一侧是一个一个的格挡,另一个,是空白的,地上有凹凸不平的条纹,上面大约一米的地方,每隔一段,有一个洞。
好像是安了什么东西,又拆掉了。
格挡的门是木头的,不是全着的,而是只有中间一截,下面是空的,上面也是空的。
姜晚晚举着香,一路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喊宣典丽的名字。
郜行跟在后面,手按在腰上。
他的剑虽然没有插在腰上,但是姜晚晚知道,他随时可以拔出剑来。
就像是自己一样,别说别人看不明白,就算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两把破破烂烂的杀猪刀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反正需要的时候,就能掏出来。
厕所里安静得可怕,但走了几步之后,突然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滴答,滴答!
滴答!
姜晚晚的脚步停下,看郜行。
郜行点了点头,他也听见了。
滴水的声音,从最后一个厕所隔间传来。
这下想不过去,都不行了。
姜晚晚低声道:“宣典丽。”
没有人回答。
可是,滴答的声音,依然在响。
这绝对不会使水管恰好漏水了,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香烛的使用说明上说得清楚。
三米之内,被叫到名字的鬼魂会现身,可没说,他们一定要回答啊。
如果他们只是现身呢?
不走过去,推开门,你又怎么看得见。
郜行拍了拍姜晚晚的肩膀,让她到自己身后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