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为您的那次行为编造了如此多的理由。所以她就偷偷溜了出来,在您头上重重一击,以便能暂时抑制住您的好奇心。您没有听进去我对您说有危险的警告。”
“我完全不敢相信是她!在那个脏兮兮的工作室里,她躺在那里做出一副伯恩-琼斯的女主角的样子。但是为什么——”她看向诺玛,接着又看看波洛。“他们要利用她,费尽心机,想要嫁祸给她,给她用药,让她相信是她谋杀了那两个人。为什么呢?”
“他们想要一个替罪者……”波洛说。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向了诺玛。
“乖孩子,你已经经历过如此可怕残酷的事,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在你身上了。现在记住,你要永远对自己充满信心。在危急关头知晓什么是彻头彻尾的邪恶,这是对人生中潜在危险的一种防御。”
“我想您是对的。”诺玛说,“一想起我发了疯,真的相信自己发了疯,真是件恐怖的事……”她颤抖着。“即使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逃脱,为什么每个人都竭尽全力相信不是我杀了大卫,即使在我自己都认为是我杀了他的时候?”
“血迹有问题。”斯蒂林弗利特医生简单明了地说,“凝结得如此之快。就如雅各布斯小姐所说,那衬衫上的血迹都‘僵硬了’,不是湿的。在弗朗西丝做出那一番尖叫的表演之前,您杀他也不过是五分钟之前的事。”
“她是怎么做到的——”奥利弗夫人开始有些明白了,“她去过曼彻斯特——”
“她搭乘了早一班的火车,在车上换上了玛丽的假发和衣装。走进了博罗登大楼,以一位没人认识的金发女郎的样子乘坐电梯。在公寓里,大卫早就在那里等候她了,是她告诉他这么做的。当她刺向他的时候,他完全没有防备。接着她再次走出去,等待着诺玛到来。她溜进一间公共更衣室里,在那里改头换面,之后又在路上偶遇她的一个朋友,在博罗登大楼跟她告别,她就上楼继续她的把戏,我想她对此相当享受。等到警察被叫到这里的时候,她认为不会有人怀疑这其中的时间差的。诺玛,我要说,那天你可真是让我们如坐针毡。你坚持说那两个人都是你所杀的那个样子!”
“我想要坦白,想要这一切都结束……您曾经,您曾经有没有想过我可能真的杀了人?”
“我?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我知道我的病人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但是我想你不会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困难。我不知道尼尔会支持我们多久。这并不属于警方办案的流程。但是看看他对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