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峥也没多待,回去的路上进药铺子里自己抓了一副药,便回家去了。
他爹金堂主白天没空,所以这晚上回来,约见了媒人,准备给他说亲,这会儿才将媒人送走,见着儿子这副鬼样子回来,纳闷至极:“这是怎了?”
金峥也想知道这到底为什么,自己要白白挨这一拳,也是没好气地给金堂主说,“那琢玉不分青红皂白,当街就给我一拳。”
金堂主听罢,愣了一下,恍然反应过来,自己也是回来的时候才听展护法说了几句,当时没懂是什么意思,眼下看到儿子这脸,也是了然了,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个倒霉孩子,这一拳要说起来也不冤枉。”
“凭什么啊我?”金峥心里叫屈,直将自己抓回来的药扔到桌上,自己生闷气。
却听得他爹说道:“你怕是不知晓,那琢玉也是第五家的人,当初还是襁褓中,侥幸被奶娘救出来,他第五家本就只剩下这么两个兄弟。你倒好,说话不仔细,让人做了和尚去。”
琢玉也是那第五家的人?琢玉一时也顾不得自己牙疼了,“真的假的?”
只是这惊呼声才出口,就被他爹拍了一巴掌,“你叫嚷什么,小声些,往后嘴上也牢靠些。我今天请了赵娘子过来。”
“爹要续弦?”金峥倒不反对,这家里就他们两个大老爷们,的确是挺闷的,多个人也好。
又是一巴掌落下来,“老子给你说亲。”
给自己说亲?金峥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才赚了几个钱啊,娶了媳妇银子要上缴,天天听教里那些去了亲的人说,出去喝杯酒都要精打细算,于是连忙摇头拒绝,“爹,我过几年在考虑,不着急。”
但是金堂主着急,尤其是看到教里不少同事,有的明明比自己年纪小,却已经是抱上了孙儿,他如何不羡慕?
第五兆恒出家做和尚,听说琢玉知晓后立即上山去,他闭门不见,只说自己罪孽深重,不配为第五家的人,往后只让人叫他无空。
于是琢玉又去把金峥打了一顿。
这事儿是第二天沈羡之到教里才晓得的,因为这金峥还专门为此请了一天的假,所以沈羡之只能让钱袋子去帮忙顶班。
钱袋子有些不乐意,他还准备去养鸡场玩呢。只和言巽小声抱怨,“我就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言巽却是一脸羡慕地拍着他的肩膀,“这多好,说明你多才多艺,干啥都行,不用像是我现在一样,每天就看着这些账本,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