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很抱歉。”
“虽然一个亿很诱人，但是我手上没有方志豪的致命黑料。”
“顶多，也就是一些让他狼狈不堪的黑料。”
李露略带遗憾的说道。
一个亿，别说是对现在的李露了，就算是对之前的李露都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
只可惜李露有自知之明，她手中的黑料根本不值一个亿。
而她也不敢诓骗周航！
周航能拿出一个亿来对付方志豪，就能拿出一个亿来对付她。
像她现在的地位，周航要是想对付她，那根本就不需要一个亿。
而周航在听了之后，顿时眉头一皱。
没想到，李露当了方志豪几年的情妇，竟然也无法拿到他的致命黑料。
“周少，虽然我知道的事情不多。”
“但是我相信有一个人，她一定知道很多方志豪的黑料。”
见周航皱着眉头，李露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会知道方志豪的很多黑料。
虽然不知道这些黑料中有没有致命黑料，但是最起码肯定要比自己多。
“哦？”
“是谁？”
周航闻言，原本紧皱的眉头松了松。
“是方志豪的贴身秘书，李珍珍！”
作为方志豪包养了几年的情妇，李露自然清楚方志豪的秘书李珍珍和他是什么关系。
说句无奈的，在方志豪的心里，李珍珍的地位要比自己高多了。
“贴身秘书？”
周航顿时惊喜了起来。
在公司里，要说谁最了解老板的事，那肯定是秘书无疑。
就连司机知道的事情，都没有秘书多。
“嗯，是的！”
“只是想让她背叛方志豪的话，恐怕有点困难。”
作为方志豪的贴身秘书，李珍珍对方志豪的忠诚度有多高，李露很清楚。
如果不是周航开口一个亿的天价，李露都不会提起李珍珍。
“困难？”
“呵，为了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关系，我不认为有多牢靠！”
“你觉得背叛的难度有点高，那是因为给出的利益不够多。”
“当你的筹码给的足够多的时候，背叛是迟早的事情。”
周航才不相信，在利益的基础下，世上还能有绝对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