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在从庙里回家的路上被敖瑾所救,却因为楚氏在那里颠倒黑白,反而差点让父亲处罚了敖瑾!
可如今已经过了这么多事,父亲也知道她和敖瑾关系好,按理说不应该产生这种误解才对。
安夏摇摇头,道:“不是为了这事。老爷把少爷叫去是因为有人去官府报了案,官府的人找到了府里,这才叫的二少爷去的。”
敖珞皱眉:“是想让我二哥帮忙查案子?可他管的是军队又不是衙门,哪有这个闲心。”
安夏叹了口气:“不是的,官府的人来,是因为二少爷是犯罪嫌疑人。他们说,二少爷,他杀了人。”
“杀了人?”敖珞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敖瑾做事向来很有分寸,如果真的杀人,他肯定也会很好的将痕迹都掩埋住,不可能闹得满城风雨,那这是怎么回事?
“对。”安夏点点头:“据说是那温家的温月初小姐来报的案,说是死的人是她的丈夫。在她丈夫的尸体上发现了二哥的剑痕和鞭痕,这才要抓二少爷呢。”
敖珞有些急了,道:“那我爹怎么说?”
安夏道:“老爷本来想把官府的人轰出去。但据说那温月初小姐跪在衙门外不起来,还写了很多张诉状,冲着来往的路人分发,只要有人问,就大声说是二少爷对她爱而不得,上次没能弄死她的丈夫,这才亲自下手的。外面的流言都传疯了,若是再不解决,我们整个威远侯府,估计都会被冠上个仗势欺人的名头。老爷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才找的二少爷去商谈呢。”
敖珞一听,立刻低头穿上鞋子,就要往外冲:“我现在就去找我爹。”
屋外还很寒凉,尤其是敖珞昨天才刚刚被人打晕,身体还很虚弱,受不得风,安夏连忙从架上拿了个大氅给敖珞披上,便跟着敖珞的步伐一同往主院走。
到了主院,果然看到府尹、威远侯与敖瑾都在会客厅内。
敖珞连忙走上前去,道:“爹!我二哥是有分寸的,他可能伤人,但绝不可能会随意杀人,你千万不要随意听信别人的话啊。”
威远侯一眼就看到了敖珞脑袋上绑的布条,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心疼自家的乖女儿昨日才受了伤,今天又在操心这些事。欣慰两个孩子的关系是真的好,连他这个父亲都有些嫉妒了。
威远侯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我自然也是相信你二哥的。可府尹在尸体上查出了你二哥佩剑和鞭子的痕迹,这件事已经被那温月初宣扬了出去,如果不给那温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