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小川、肖桉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更亲近也更亲昵,钱小川搭她的肩,肖桉摸她的头,都很自然。
钱小川看他不说话,转头看向他问:“怎么?你嫉妒了?”
他不过就是开玩笑随口一问,谁知连跃突然转过头来,应了句:“嗯,嫉妒了。”
钱小川看着他的眼睛,瞬间愣了一下。
他微微思考片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又觉得没什么不对。
思考完了,他选择了没什么不对。
于是看着连跃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小心眼呢。”
连跃自顾笑了一下,没再理他。
钱小川便就使劲蹬三轮车追在他后面,和他一起到家,分别进自己家的大院去。
时间不早了,两人到家都是洗漱一把就回房睡觉了。
连跃躺在床上发了会呆,半张脸被床头书桌上的台灯橘光照暖,明晰的轮廓也变得柔和。
钱小川则坐在自己房里的台灯下,拿着好几个旧瓷杯耐心琢磨了很久。
他房里的书架上现在摆的不是文物和历史相关书籍,就是一些他自己淘来的宝贝。
琢磨困了也就搁下睡觉去了。
第二天起来没急着去摆摊,他买了些桃酥鸡蛋糕,去看望之前领他入门那老爷子去了。
老爷子因为生了场大病,现在行动困难,已经不去摆摊了。
他看到钱小川来看他,还是很高兴的,备下半斤白酒和一盘花生米,坐着和钱小川吹了半天。
钱小川也把苏瓷鉴的那个斗彩瓷杯给他看了,还和他说了许多苏瓷和他聊过的鉴宝门道。
老爷子听的时候很认真,然后一个劲地一直点头,听完便跟钱小川说:“其实我也只是个半吊子,你说的这人,感觉功力不一般,是个大师傅。”
钱小川眼睛发亮,“真的假的?”
老爷子喝着酒点头,“嗯,这学识见识,不是一般人。”
钱小川盯着老爷子看,半天嘶口气说:“您说我要不要拜她当师父?”
老爷子笑出来了,顺带咳两声,“可不是你要不要,是人家愿不愿意收,门槛怕是不低。”
钱小川又长长嘶一口气,端起酒杯喝口酒。
老爷子又说:“要是能拜上肯定好,这行水太深了,有人带着能少走不少弯路。”
钱小川放下酒杯看着老爷子。
随后捏两颗花生米放嘴里,一下一下慢慢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