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我只是想问她一两个问题罢了。”
“她从来不拍那种不得体的照片。”年轻人焦急地说,“我希望不是有人向您举报有这样的事情,因为那不是真的。玛格特非常有艺术鉴赏力,她有很多舞台和摄影棚的工作经历,但她研究的领域是非常、极其纯洁的——我敢说,几乎可以说过于拘谨了。”
“我可以简单地告诉您我来找本斯小姐谈的原因。”德莫特说,“最近在马奇贝纳姆附近一个叫圣玛丽米德的小村里发生了一桩谋杀案,她是当时的目击者之一。”
“哦,天哪,当然啦!我知道那件事。玛格特回来后就跟我讲了,是在鸡尾酒里下了毒,是吧?反正就是类似的事情。听起来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这件事和圣约翰急救队有关系吗?这样看来也不是毫无头绪嘛。话说回来,您不是已经问过玛格特了吗,还是另外的人问过了?”
“案子越往后发展,问题就会越多。”德莫特说。
“您是说案子还在进展?是的,我能明白。谋杀还在继续。是的,这就跟照片一样,对吗?”
“的确非常像照片,”德莫特说,“您的比喻很恰当。”
“嗯,我觉得您能这么说真是太好了。那么现在说说玛格特吧,您想现在就联系到她吗?”
“如果您能帮我的话,是的,我想立刻找到她。”
“嗯,这个时间点上……”这位年轻人看了一下手表,说,“这会儿她应该在汉普斯特德希斯的基茨家门外。我的车就在外面,要我开车带您去那儿吗?”
“那真是太好了,您叫——”
“杰思罗,”年轻人说,“约翰尼·杰思罗。”
他们下楼时,德莫特问:“为什么会在基茨家?”
“呃,要知道,如今我们已经不在摄影棚里让模特们摆造型了,我们想让他们看起来更自然,有被风随意吹着的感觉。而且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们会使用一些不同寻常的背景。您瞧,比如穿着赛马会的礼服站在旺兹沃思监狱前面,或是穿着轻佻地站在某位诗人的屋门前。”
杰思罗先生飞快并熟练地开上托特纳姆法院路,接着经过卡姆登镇,最终来到汉普斯特德希斯的住宅区。基茨家旁的人行道上正在演绎一出动人的场景。一位身材纤细的女孩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蝉翼纱站在那里,手里紧握着一顶极大的黑色帽子。在她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女孩,正跪着帮她拉裙摆。为了拉得更好看,她将裙摆缠在自己的膝盖和腿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