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显得有些困惑。“是……”她说,“当然是……是的,我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意义。”
“格拉迪斯想要一条新裙子,”谢莉说,“是因为这个,我们才提到这个话题的。格拉迪斯不知道能不能把巴德科克的那条裙子买下来,她说只要洗干净就行了。但她不想跑去问巴德科克先生。她很擅长做衣服,我说格拉迪斯,她说那裙子的料子很不错,是宝蓝色的尼龙塔夫绸。她还说即使上面的鸡尾酒渍洗不掉,她还可以把接缝拆掉——比方说把宽度减掉一半,因为那条裙子的下摆很宽。”
马普尔小姐想了一会儿做衣服的问题,接着将它搁在了一边。
“但是你觉得你的朋友格拉迪斯也许隐瞒了一些事情?”
“呃,我有点怀疑,因为我不确定这些就是她所看见的全部——希瑟·巴德科克故意将鸡尾酒洒到自己的身上,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可以去和朱塞佩说的,您觉得呢?”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马普尔小姐说。她叹了口气,继续补充道:“但是,当人们不能明白某件事时,都会觉得很有意思。要是你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那么很有可能是你看待它的方式错了。当然了,也可能因为你没有掌握充分的信息,现在的问题也许就是这个。”她又叹了口气,“她没有直接去找警察真是遗憾。”
门开了,奈特小姐端着一个高高的玻璃杯匆匆忙忙走了进来,杯子顶部浮着一层淡黄色的泡沫,看起来很可口。
“好了,给您,亲爱的,”她说,“一份小小的美餐。我们来享用吧。”
她将一张小桌往前拉了拉,拉到主人的身旁。接着她瞥了一眼谢莉。“那个吸尘器,”她冷冷地说道,“扔在前厅一个最最不方便的位置上,我差点儿被绊倒,任何人都会出意外。”
“哦,对,”谢莉说,“我最好继续去干活了。”
她离开了房间。
“真是的,”奈特小姐说,“那位贝克太太!我总要不停地跟她说这个说那个。居然把吸尘器扔在那儿,然后跑过来找您聊天,在您需要安静休息的时候。”
“是我叫她进来的,”马普尔小姐说,“我想跟她聊聊。”
“好吧,我希望您跟她说说这床是怎么铺的,”奈特小姐说,“昨天晚上我掀开床罩时都惊呆了,不得不重新铺一遍。”
“你真好。”马普尔小姐说。
“哦,我从不会因为帮助别人而抱怨。”奈特小姐,“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让某个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