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新发挥了感知,他倒吸一口气,痛的眼花泛滥。
我咬的还是谁咬的?
一个疑问过去,就是无数模糊杂色的片段席卷了大脑。
纲吉的手抖如筛糠。
我……?云雀学长?
我刚刚和云雀恭弥,并盛风纪委员长……亲、亲了?纲吉简直都不敢用这个词,他觉得这个词就不应该出现在世界单词表里面!
纲吉努力会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是,我把对方推到了……然后咬了对方,因为我太饿了。
不是,不对吧再怎么饿怎么可能饿到会吃人,不不不,现在不是这个问题,我…纲吉觉得一大堆信息堆了上来,他扶着墙,想要理清楚事情的脉络,可最后所有一切的一切只锁定在黑发少年放大靠近俊秀的脸庞和贴近的薄唇与黏腻的水音。
——晴天霹雳。
棕发男孩捂住了嘴,他的脸在一瞬间烧的通红。
怎么可以……
他的腿也是软的,如果不是坚强的身体素质和勉强撑住的意志,他简直可以原地昏过去。
不,还不如直接就昏过去算了。
他用脑袋撞在了墙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在和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嘛?三流小说剧情都不敢这么写啊!!
啊啊啊啊混蛋啊,我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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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够就这样回教室,先得,赶紧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在暴走了十来分钟后,纲吉总算是勉强镇定了下来。他哆哆嗦嗦的咬紧牙关,搜刮了一圈可以去的地点,然后朝着校医室走了过去。
“啊啊都说了不医男的,你们这群臭小鬼不要再过来找我了——”
夏马尔刚刚坐下没有多久就又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温室里面的小屁孩一点破事就跑过来就是为了要请假单的!真的很烦人啊!
他把才拿起来的杂志又放下。
“不医,自己躺两天就好了!”
“吱呀——”门被打开了,棕发的脑袋微微探了进来。“我、我可以进来吗?”
沢田家的小孩?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夏马尔耷拉着眼皮勉强抬起扫了一眼,结果眉头直接跳了起来。“你……”
纲吉轻轻把门关上,不敢说话,微微捂住嘴唇。
“手拿开。”夏马尔的表情都变得古怪了起来,指了指旁白的床铺。他看着棕发男孩脚步虚浮,面色如土,眼神发懵的坐在了床铺上,医生扫过了他脸上的伤口,作为脚踏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