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知,但萧霁,可能出事了。”温知渝看着萧霁送来的信,心尖微微一颤。
“怎么了?他如何说?”
“他什么都没说,但我能看出来,他若要瞒着一件事,便不会让人发现,但萧霁这封信,太普通了。”
“普通,不正常吗?”
自是不正常,萧霁那人啊,同她说话,不是撒娇卖乖,就是要说些逗弄思念的话才好,可这一封信,完全没有。
“是萧霁的字迹吗?”
“是,应该是他写的,没有暗语,可就是有问题,公主要看看吗?”
“看不来,你们舞文弄墨的,心眼比我多八百个。”
吴府准备了洗尘宴,在三日后。
容玉匆匆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温知渝正在躺椅上,吴家给她的这个院子,是尽心的,且不是那种冷冰冰的华贵,倒是要更像家里人的。
温知渝手中拿着一封信,已经看了数遍了,但她还在看,是萧霁送来的,今日径直送来了吴家。
“都已经看了好几遍了,怎么还在看?睹物思人吗?”容玉擦着半湿的长发,看着温知渝身上那一件狐毛披风。
“太阳下山之后,外面要起风的,进屋去慢慢看吧。”容玉看温知渝一副失神的模样,试图将人弄回屋子去。
温知渝收起信纸“陛下屡次赞赏六皇子,琅琊王氏不少官员都得了陛下重用,这个牌面,可是比之三皇子都不差的。”
“嗯,毕竟父皇要尽快扶持老六去和老四打擂台,老四在朝堂上都待了多久了?就算是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可父皇又不是个傻的,如今自然要给老六更多的依仗了。”
容玉半点都不意外,她只是觉得,父皇对老六当真是无情,如此行径,除了让他的儿子成了众矢之的,还有什么好处?
“四皇子那边怎么说?”温知渝捏着手中的信件。
“还能怎么说?自是愿意和我结盟的,如今我对他的威胁最小,更何况,老四虽然从来都是个隐忍聪慧的,可他在心底也从来不觉得如今只剩我一介女流能成他的对手吧。”
所以,在离京之前,容玉往四皇子府递过去一根橄榄枝,当时容洵没有接,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六皇子的得势,如今,容玉到了江淮,容洵也终于低头了。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咱们和四皇子是互利共赢,四皇子答应,不是应该的吗?他又不傻。”温知渝抱着狐毛披风往屋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