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吧。”
容玉伸出手,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当然,所以,我们要让他们清醒一下,是不是?”
“无论做什么,都该明白,谁才是主子,是不是?”温知渝说完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脸,她现在该不会是在奸笑吧。
什么时候,她竟然也开始将封建专制思想根深蒂固了?
容玉支在桌子上,看着眼前温知渝的样子,说完那句话之后,眼前的姑娘坐在那里,表情变了几变,不知心里在想什么,跟看大戏的一样。
容玉觉得有趣,温知渝这个人,着实有趣啊。
怎么就是萧霁那种无趣至极的人的人呢?
“我也觉得,自己可是太亏了一些,所以我让人去找了钱富,今日下午人就来。”
“殿下不是都想明白了吗?做的也没什么错啊。”
“我知道,不过是某些时候,我实在是有些良心不安啊,所以找你来问问。”
“殿下,我原是那么凶恶的人吗?”这个回答,温知渝实在是没想到,什么时候,她在容玉心底已经这么坏了?
“某些时候,你的行事作风,倒是和萧霁有些相似,当然,知渝自然是要比他良善的。”
温知渝闻言,盯着容玉看了一会儿“大公主,冒昧的问您一句,周大人何时得罪你了?我觉得,周大人现在可是颇为信任殿下啊。”
“我知道,可是,知渝,你也说过,这远远不够,我要周崇听我的,就是要他学会一件事,而且刻骨铭心的记住,江淮,是我说了算。”
容玉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激动,也不愤懑,甚至人都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副懒散的样子。
“我要在江淮说一不二,而不是等着这些人来和我分庭抗礼。”
容玉没那么多时间用怀柔政策,让周崇他们看到她的本事,那太漫长了,难道要她从一个县令开始,学着去当父母官吗?
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容玉选了最直接的法子,威逼利诱。
利益,才是永恒的。
周崇管着江淮,自觉自己是在夹道上生存,整个江淮,甚至都在苟延残喘,对周崇来说,他保住江淮,就已经算是拼尽全力了。
可容玉告诉他,不是的,周崇做不到的事情,她可以。
土地,兵丁,粮草,金钱。
容玉都可以给他。
“也不知北关军何时能到我手里。”
“北关军?”温知渝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