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佩刀弯如月,说不出的俊逸英贵。
那是一个男人,长发如墨,肤白胜雪。
他很美——美这个词似乎是用在女人身上,可此时此刻,用在他身上却也更加贴切。
“狐文远在么?”
这男生女相的俊美人儿开口询问。
声音也极好听,磁性而不低沉。
“在。”年轻狱卒鬼使神差开口。
他竟默默吞咽口水,身下有了动静。
当觉察到这一点,年轻狱卒满脸尴尬,暗骂自己痴人。
在见到这绝美俊哥之前,他不理解为何会有人沉迷龙阳之好。
——现在他明白了。
“我接他回去。”
男人走了进来。
两名狱卒面前火盆骤然熄灭,一股冲天寒气袭来,忍不住颤抖。
不知是外面的风霜太冷,还是这男人腰间的弯刀冷。
“这位公子,你恐怕不能如愿。”
老狱卒见多识广,并未失态。
他站起来,脸色不善的道:“狐文远是重犯,在监三年,少一天都出不去。”
俊美男人轻笑,冷咧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屑,“我不是来与你商量的。”
一股恐怖至极的杀气释放开来。
老狱卒一惊,正要拔刀。
铮!
一道寒芒自上而下,从他眉心穿过,往下直到地面。
“师傅!”年轻狱卒惊吼。
可下一刻,寒芒同样穿过了他的眉心。
同样是从上到下。
那先前还站在门口的俊秀男人,此时已到了他们的身后。
这身法诡异,叫人看不清。
噗嗤……
两人身体同时向两边错开。
温热的血流遍地面,人无声无息便死了。
“我这刀很快,你们不会痛的。”
俊秀男人弯刀回鞘。
“公子漠,是不是公子漠?”
牢里又传来狐文远的尖叫。
他似乎听见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
“真是个废物!”
名叫公子漠的俊秀男人厌嫌的冷哼一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救不了李二河还把自己搭进去。”
顺着大牢阶梯往下,公子漠见到了被关押的狐文远。
眼神更加鄙夷了。
这废物,居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