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病不愈的气虚。
这是好事,凡事都有个过程。
气虚修养几天,便也差不多了。
“没事就好。”
两人坐下聊了起来。
赵靖对秦赢给他吃的药很感兴趣。
“殿下,您这药究竟是什么方子?”
“对鼠疫有奇效,便是于我赵国有大用,小人斗胆恳求殿下,写出药方。”
“当然小人绝不会让殿下吃亏的,您此行赵国乃是为了结盟,家父在朝中颇有关系。”
“可以竭尽全力促成此事。”
“而且,这药方如若殿下写给小人,小人的家族愿意花任何代价购买。”
“您要多少金子尽管开口,小人绝不还价!”
赵靖眼神期待。
他这话说的直白却又不低情商。
首先他的自称就很有意思。
姓赵,为赵国的贵族。
却在秦赢这个汉朝太子面前自称小人。
这称呼既有救命之恩的敬畏,也有谦卑讨好的意思,更有一种商人的奸诈味道。
“赵兄看起来,颇有家资啊。”
秦赢深意一笑。
赵靖能说出这番话,分明就是预谋好了。
特别是最后两句,应该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当然他也做好了被人痛宰一顿的打算。
想买药方?
在鼠疫席卷整个赵国的情况下,这抗生素的药方岂是能用金子来衡量的?
赵靖淡然一笑,“不瞒您说,小人的家族在赵国,是功勋权贵,属淮西一脉。”
“小人虽然只是家族中的小辈,但仰仗父辈的荣光,倒是也有一点话语权,说了能算数。”
赵靖自夸之时,眉眼中充满了傲然神色。
很显然,他对自己的出身十分的满意。
“淮西勋贵?”
秦赢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
这是赵国境内的事,他知之甚少。
哪怕有影子情报网,无孔不入的渗透。
也终归只能笼罩大汉的领土。
秦赢趁机多做打探,问道:“赵兄,敢问这淮西勋贵,很厉害吗?”
赵靖知道他在故意试探,但他也没理由不说,便大方的说道:“秦赢殿下也许不知道,我赵国的勋贵分为淮西党与陇南党。”
“淮西党势力大,是曾经打天下的一脉,大臣,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