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收到了林牧野的来信！
而且看样子，不是匿名的。
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无比相信林牧野。
当时的叶忠科虽然只字不提，但是能看出来，他已经暗示多次了。
然而这只是现在回想的马后炮。
放在当时，华修文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想过这一点。
“华老……”
众院士翘首以盼，看着华修文。
然而没想到，华修文居然站在台上发起了呆。
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敢催促。
“抱歉，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华修文这才回过神来。
他苦笑一声，缓缓拿起手中的信封，读道：
“叶院士，爸。”
“见字如面。”
“很抱歉，直到现在，我才给您写下这封信。”
“或许您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传言。”
“起初，我是想写一封匿名信给您的。”
“但是想了想，还是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相信您，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外传。”
“而且，您的个性很是谨慎。”
“如果收到匿名信的话，只怕会是看都不会看吧？”
读到这里，华修文不由得苦笑一声。
这封信，同样是写给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