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罗通吊儿郎当的走到了城门口。
“几位大人,王爷让你们回去!”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还在苦苦支撑的官员,全部瘫倒在地。
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百十个人,已经倒下了一大半。
曾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被一名侍卫扶住,这才勉强站了起来。
一起身,他就感觉到了全身的疼痛,但他并没有抱怨。
“下官今日特地为陛下准备了美酒佳肴,为殿下接风洗尘,还望将军能帮下官带一句话!”
罗通面带笑容,道:“多谢大人美意,我这就去禀报王爷!”
“对了,曾大人,殿下对你的安排很是满意。”
“哦?”
曾台闻言,面色一喜,忙不迭地说道:“能让殿下满意,那是下官的荣幸,若是殿下有用得着的地方,下官一定在所不辞。”
罗通也不管他,直接跳上马背,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
……
与此同时,郑家之中。
一处豪华的包厢之中,一位衣着华贵的老者,端坐在首位。
这老头须发皆白,一双三角眼睛,一看便知绝非善类。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爷!”
郑元奇满面春风的从外面走了过来,对着那老头抱拳说道,“你可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将密信放入信封,郑家家主郑德通皱眉道:“胡闹,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不是让你去迎接燕王的王驾么?”
“额…”
“我去迟了。”
郑元奇呵呵一笑,道:“但我一到,就看到曾台和他的手下,都跪在城门前,据说是被李想责罚了,没有出来迎接。”
“所有人都在城门前下跪?”
郑德通眉毛一扬,略一思索,便是哑然失笑,“这燕王,倒是张狂得很,一来洛阳,就敢收拾曾台!”
“哼!”
郑元奇冷笑道:“李想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要不是陛下对他另眼相看,他能有今天?”
“曾台那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没骨气了,我看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郑德通道眉头一皱,道:“元奇,燕王之名,岂是你能直呼的!”
“爷爷